“看,休辞。我不过是提了一下这个人的名字,你就这么大的反应。”
“所以,你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把这个害死我女儿的凶手,留下来这么久?”
裴休辞露出了一个略显僵硬的笑,“你在说什么?”
“裴休辞,你很聪明,所以我想你应该明白我到底再说什么。”孟润吉步步紧逼,“你之前是怎么和我承诺的?”
裴休辞的呼吸在孟润吉的话音落下之时,瞬间骤停。
他看着孟润吉半晌,眼神猛然间凌厉起来。
“孟叔,承诺不会发生改变,但我怎么去做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了,你老人家不用过度关心为好。”
说完,片刻都不曾停留,飞快地离开了。
孟润吉目送着裴休辞的身影离开,不多时,戚鹤
年便带着一身的烟草气息坐到了裴休辞刚刚的位置。
“就这么放他走?”
戚鹤年手里晃着刚刚从服务生的托盘上拿到的气泡酒,淡淡的问道。
“不然呢?让他问我为什么和你合作?”孟润吉慢悠悠的啜了一口酒道。
“您这话说得就很伤人了,好像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。”
笑着晃了晃酒杯,看着酒杯中的酒液在摇晃中形成的一个小小的漩涡,戚鹤年故作伤心道。
“戚总于我孟氏来说,当然不是洪水猛兽。”
孟润吉笑了笑,他在这场商会上结识了不少,他以前根本遇不到甚至说不上话的企业家,收获颇丰。
“戚总,我们以后的合作一定会很愉快的。”他摸着口袋里面的一沓明信片,满意道。
他举起酒杯,遥遥向着坐在另一边的戚鹤年示意。
戚鹤年看着裴休辞离开的背影,眼中闪过一丝晦暗,却很快地掩饰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