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七月拿着剪刀,慢慢的靠近厉云城,不言不语,眼角是冰冷的笑意,唇畔是嘲讽。
厉云城看她那个样子,忍不住后退了两步;“乔七月,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
乔七月不言语,伸手拉扯了厉云城的西装,刺啦一声,剪刀就过去了。
厉云城急了,伸手要推乔七月,乔七月的剪刀利索的就抵住了厉云城的手掌;“三爷,你觉着,这剪刀能不能将你的手掌给扎穿?”
声音低沉,带着阴冷的气息。
厉云城心里有点胆颤,他将手举高:‘乔七月,我知道,你的孩子没了,我有责任,你说,你想要什么,十万?二十万?只要你开口,我都可以给你。’
乔七月依旧不言语,她的剪刀在厉云城的衣服上游走。
先是西装,后是衬衣,然后是裤子,最后是皮鞋。
厉云城不敢动弹,他第一次发现,女人发起神经病来,也是吓人的。
不过几分钟的时间,厉云城的身上就剩下一跳内裤了。
乔七月拿着剪刀,轻轻一笑:“三爷,这只是开始。”
乔七月拿着剪刀从厉云城房间离开的时候,正好遇到上楼的宁红玉,不过一瞬间,宁红玉就喊了起来:“造孽呀,造孽呀,这是要干什么呀?”
可是,没人给她回答。
她去拉乔七月,乔七月冲她笑:“红姨,不好看吗?我觉着的我剪的很好看呀。”
也不知道是乔七月笑的吓人,还是她手里的剪刀吓人,宁红玉不敢动弹了,只笑着说:‘没事,没事,衣服而已,再买新的就可以了。’
乔七月挑眉,没有言语,幽魂一样的进了自己的房间。
宁红玉就给厉云城买了新的东西进来,乔七月看着他们往厉云城房间里搬东西。
等着人都走了,她又拿着剪刀进了厉云城的房间。
如此反复了四五天,厉云城先崩溃了,他抱着破烂一样的衣服嘶吼;‘乔七月,你是不是想死?’
乔七月拿着剪刀轻笑:“三爷,我就是想死,不如,剪刀给你,你把我剪碎了吧?”
厉云城气的咬牙切齿,当晚就从厉家老宅搬回来自己的别墅。
可是,乔七月依旧不甘心。半夜的时候,她从别墅的外头翻墙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