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背也微微弓着,像是在隐忍什么。
“盛先生,如果你的身体不舒服,我们的练习可以停止,一切以你的身体为主。”
盛曜深一双如水的眸子轻轻看向她,声音比起最初时显得有些虚弱。
“我没事,你的比赛不能耽误。”
温曦看出他在强撑,立刻拒绝道:“你不用太在意我的比赛,虽然这是两人赛制,但我也能一个人比赛。要是你的身体因为我的比赛受到损害,那我心里会过意不去的。”
盛曜深的眼底闪过一丝幽光,旋即他轻轻弯唇,“我是你的搭档,就不能拖你的后腿,我还能撑住,你真的不用担心。”
温曦因为跟傅南爵的离婚一直有些不在状态,见他坚持着要维护自己的比赛,心头很内疚,也有不少感动。
所以神情渐渐开始严肃。
“盛先生,你明明被我连累,却不计前嫌地能帮我澄清对我不利的诋毁,我心里
很过意不去了。要是你的的身体再因为我有任何闪失,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你还是回医院去休息吧,不然这份情意太重了,我可能偿还不起。”
盛曜深望着温曦那严肃得不能再严肃的神情,顿时有种要是自己再坚持,她极有可能会放弃比赛的预感。
他是想让她欠自己人情来着,怎么结果成这样了?
是戏过了?
“既然你都这么说了,那我就不坚持了。不过我不舒服跟昨晚的伤没关系,而是之前被人告了状,受了点家法。”
“家法?”温曦没想到会听到这个词,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会有家法?
盛曜深却肯定地点头,用拿琴弓的手轻轻压了一下胸口。
“对,被抽了几鞭。”
温曦这才注意到昨天他也做了几下这个动作,不过当时她没留意,但又听到被抽了鞭子,她一下愣住。
下意识想追问被告了什么状,但又意识到自己问得太多,又忍住了,催促道:“那你赶紧回去休息吧,比赛的事我会找南老师和会长说明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