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来没想着需要任何人感激的，不过你都这么说了，还真有一件事。”
凌枫羽讲述了一下云苔的故事。
“你这在培养奸细。”伏龙葵道。
“是，我承认，她自己靠过来，非要我做什么事，我也只好收下她的人情了。”
凌枫羽在这件事上从未真诚，因为他知道，非同族，情感不能深，否则那一只鸟就是前车之鉴。
对人对妖都不好。
“凌枫羽，你说得太直白了。”
弋阳不认为是坏事，但是如此直白，是不是不太好。
尤其是对面也是妖族。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了，但作为妖族，我会阻止云苔出卖妖族的。”
“不错，你虽然新生，但是明事理，所以很不错，那你来阻止云苔好了，我想你也阻止不了。”
嗯？凌枫羽想要干什么？
很矛盾的言论。
正因为矛盾，所以弋阳也不理解。
所以，弋阳准备让凌枫羽解惑。
“那你能够离开吗？”
凌枫羽继续问道。
“恩情，下次再还你，这次就先放过你。”
放过凌枫羽？
这不就是笑话吗？
明明是凌枫羽放过她才对。
真的是。
剩下两人。
弋阳问凌枫羽有关于方才矛盾的原因。
“妖界，又不是铁板一块，分封而制，我从云苔那里了解过怎样的形势，基本上一个大的家族掌管一州，牧州这种特例除外，那些可以批量制造初代妖族的大家族都有着各自的利益，在这些大家族的压制下，哪怕是给那些单独化形的妖兽闲职和不对等的财富，也要将绝对的权力掌握住。”
“所以，你的意思是？”
“只有在反对声中的觉醒才是最为坚定的，而伏龙葵能做到这些事。”
“嗯？不仅仅是内奸这么简单吗？”
“原本没有这方面的想法的，但是我寻找异火的时候，云苔主动贴过来，当时的想法是这么亲近我、有求于我，那就培养成内奸吧，但聊及牧州，云苔顺便把各大州的情况说出来了，然后我就有了其他的想法，云苔其实也讨厌奴隶制度，即使是与人族废除的奴隶制不是一样的奴隶制，地妖王其实除了奴隶制以外都做的很好，那既然他无意，就让有意的人，不对，妖来做吧。改变就会有乱，他族之乱就是我族得利的时候。”
“你这是在制造平衡？”
“不知道是不是平衡呢。总之先做吧。”
不光是为了人族，因为这是私心，也算是为了妖族，妖族势力一下子太弱而引发的暴动，只会让其他种族跟着乱，就算是流矢也会让人族损失惨重。
归根到底，还是为了人族。
毕竟生而为人。
“制衡之道，看来我有得学了，制衡之道只能用于安世，兵界更多的是乱世，其实作用没那么明显。”
“总之学无止境就是了。”
嗯~
就随他说吧。
“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了，有关于你说得那个法阵，其实我有一些事情分享给你。”
凌枫羽决定把簋族的事情说出来。
“除了向死而生，竟然还有把人做成腊肉艺术品的行径？你这样都没有屠他们全族。”
弋阳这回不解地道。
“没办法，师父说我当时能够解决的只能是表面的，内部深处的问题无法解决，如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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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于表面的被全部解决了，那么会死亡更多人，看上去两难的局面，其实对我而言并不两难。”
好吧，事实是这样吗？
“我明白的，你虽然明面上放弃了一部分，事实上，也暗中将伤亡减到最低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