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不是闹着玩的。
傻子听了都知道阴阳相隔,得保持距离。
那阳人压着阴人,可是要犯冲的。
“我说老宋,这事可不兴乱说。”王复生揪了揪羊胡子,扁了扁
嘴,“不吉利。”
“晚丫头你过来。”宋和政缓了缓冲到脑子的气,“你来跟他说说前头的事。”
他怕自己说的不清,也怕说着说着容易添油加醋。
江晚晚轻轻地点了下头,就将那天发生的事又一五一十的跟面前的老者说了一遍。
随着年轻女人的描述,留着羊胡子老者的表情也越发的凝重。
“这事如果是真的...”王复生的唇有点发白,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感觉都不一样了。
如果真住在墓上头,那之前在学院里发生过的那些事...
虽说不能全赖在这头上,但也不能不信这方面影响的可能。
江晚晚见此,低声道:“他们挖的坑我还记得在哪。”
只不过那天她并不是看见的而是小不点从地底下感应到的。
确实有坑,但是个窄小的盗洞,已经被她被她从表面填上了。
那天的人被她控制了之后就没再出现过,只是难保哪天真的会出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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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院正东方,有一棵八位成人才能环抱住的大树。
那是建校之前就有的只是没人舍得动,都怜惜它长成不容易,于是就留下来了,原本没那么大,长得久了就越发茁壮了。
“你是说这底下有洞?”王复生左右打量了几眼,用力蹦了两下踩了踩土面,又搓了搓土。
王复生下意识的用干净的那只手摸上了白花花的羊胡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