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归尘心中拱起一股无名火，脸色紧绷：“你笑得很丑。”</p>
柳青璃错愕地瞪了瞪眼睛，眼底闪过一抹受伤和失措……</p>
哭也不是，笑也不是，到底要怎样</p>
她一向知道夜归尘难伺候，却不得不硬着头皮讨好，处处小心翼翼，谨小慎微。</p>
可这还是不小心激怒了夜归尘。</p>
他端着一张冷脸，面无表情地讥讽：“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给谁看，这一切都是你心甘情愿的，本王可不曾逼迫你半分。”</p>
“我没有……没有装可怜……”柳青璃本来忍住的眼泪又隐隐有了决堤的迹象。</p>
她强忍着，却还是泄出一声脆弱的哭腔：“呜呜，我从来想过装可怜博取你的同情，我也知道你根本就不会同情我的。”</p>
“这一切的确是我心甘情愿，却不是我咎由自取，我难道连替自己的命运感到扼腕都不行吗………”</p>
她睁着一双泪眼朦胧的无辜眼睛望着他，眼底满是彷徨和无助，可怜兮兮的，惹人心生垂怜。</p>
夜归尘冷漠坚硬的内心突然被她狠狠地戳了一下。</p>
他不由自主地俯下身，轻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。</p>
柳青璃错愕地望着他，瞳孔瞪大，一时眼都忘了眨。</p>
夜归尘顺势搂着她的腰，将她抱了起来，一步步走到床边，扔在床上。</p>
柳青璃这才反应过来，挣扎着要下床。</p>
夜归尘一把扼住她的脚踝，轻易将她拖了回去：“既然你说要伺候人，就要有这个觉悟，不要成天哭哭啼啼，欲拒还迎，坏了本王的兴致。”</p>
“不……”柳青璃顿时就后悔了，想起夜归尘缠绵之后翻脸不认人的冷漠，打从心底抗拒这件事，挣扎得厉害，“我现在不想……”</p>
夜归尘俯身亲她，想堵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，态度强硬到根本不容许她说拒绝。</p>
柳青璃躲闪不及，一张嘴，狠狠地咬了下去，口腔中立刻传来一股淡淡的血腥味。</p>
“嘶……”夜归尘缓缓抬头，舌尖轻触了一下嘴唇上的伤口，鲜血染红了他的唇瓣，有种妖娆的美感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