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谂喝得猛,呛了一口,些许水从嘴角溢了出来,顺着白皙的脖颈落下。
滴落在了锁骨处,又渗入了衬衫里。
那双眼眸水润的让人窒息,让人产生一种少年浑身充斥着一种来自禁欲系的欲望的错觉。
宋昀意给时谂递了纸巾,语气仍旧很轻柔:“慢慢喝,不着急。”
时谂愣了有半秒才抬手接过,那双相当漂亮的眼睛水汪汪的充满真诚。
“谢谢。他说。
少年就像是一个很容易被满足的小孩,只要别人对他好,他就会敞开心扉。
表情痴痴凝滞了片刻后,江衍才回过神来,在心里骂了句操,旋即低下了头。
嗓子也略微有些干涩,只觉得心里更燥。
陈景只觉得眼前这一切很碍眼,还没做出动作,时谂就已经眉眼弯弯地望向自己。
时谂走到陈景身边就着旁边坐下,实在是招架不住男人炙热火辣恨不得看穿他的眼神。
陈景磨了磨牙尽量维持着冷静,凑过去似笑非笑:“衣服湿了要不要我给你舔干?
说完,他把手中的饼干捏碎:“难吃。”
时谂拿了块咬了一口,怔怔的望着他,睫毛轻轻颤了颤,呢喃道:“好像还好......”
陈景把受过伤的手递到少年面前:“时谂,疼,吹。”整个人与原先放荡不羁的身影反差甚大。
时谂耳根一红。
你这不是上过系统的特效药了吗,明明伤口都愈合了,怎么还当众让他吹。
时谂涨红了耳朵不理他了,将餐桌上的一块蛋糕放进口中,巧克力甜腻的口感化开。
蛋糕吃起来蓬松柔软,口感超好。
显然众人也不在乎秦渊会在里面下毒,毕竟没哪个变态会选择在食物下毒毒死宠物这种低级趣味。
时谂被一嘴的甜味满足到了,在恐怖逃生游戏也能享受美食真幸福,他舔了舔唇角的奶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