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白瞎了他昨晚左思右想出来的暖场对白。</p>
不得已之下，黄山只好强行中断了那些毫无营养的鬼扯。</p>
“其实今天过来是有一件事想跟你探讨一下的。”</p>
说到这里，黄山的神色也变得稍微有些严肃。</p>
“黄总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。”</p>
黄山态度上的变化，总算让林奇强打起精神来了。</p>
说完他便端起李俊凯早就泡好的茶，一饮而尽后，又分别给黄李二人发了烟。</p>
最后再自顾自地点上一根。</p>
黄山接过林奇递过来的软中，不由自主地先用手指捏着滤嘴，在茶几上敲了两下后，再送到嘴边。</p>
他突然想起这次去总部开会的时候，各个营业部的负责人抽的基本都是20来块钱一包的烟。</p>
只有总部的管理层和少数几个业绩较好的营业部老总才抽着40多块钱一包的硬盒中华。</p>
当然，像马董事长这种级别的，抽的是软中和雪茄。</p>
其中，黄山和李俊凯也是少数那些抽硬盒中华中的一员。</p>
不过他们的烟并不是自己买的或者是客户送的。</p>
而是林奇在他们临出发去鹏城前，一人一条塞给他们的。</p>
说是到了总部以后多少可以拿来撑下场面。</p>
想到这里，黄山不免也有点感慨林奇的世故。</p>
如果非要说林奇有多圆滑，其实也不至于，但他却总能抓住事情核心的那些点。</p>
就比如说烟这个东西。</p>
有时候虽然不是说抽多少钱的烟就一定代表了什么样的层级。</p>
但是毕竟这个社会也讲究先敬罗衣后敬人。</p>
摆在面上能最先被人看到的东西，怎么说都还是能起到一定加分效果的。</p>
像他们营业部今年的业绩如此突飞猛进，如果去总部开会的时候表现的过于低调或者抠搜的话，难免就会给人留下不够大气的观感。</p>
但如果表现得太过于高调的话，又容易让人觉得装模作样，自视甚高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