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晚,陆西海将姜狸狸叫到自己房间。
姜狸狸举着手机,对方坐沙发上翘着二郎腿,盯着她看半天不说话。
她摸了摸自己小脸:“太……美了?”
陆西海落在她眼瞳上,审判一般开口:“有没有事瞒着我?”
月光在她眼里闪了闪。
“您指的是…….”
“任何与我有关,但我不知道的事。”
黑瞳转了转,认真摇头:“没有。”
“确定?”
姜狸狸心虚地犹豫了几秒:进电竞战队的事的确与他无关啊。
“确定肯定以及一定。”
她下颚微扬,直面他的审判。
好一会儿。
“ok。”
陆西海拿起手机打开游戏,她轻呼出一口气。
一局开始没多久,姜狸狸过敏的地方就又开始痒得难受。
陆西海撇了眼她一会儿耸肩一会儿扭头的动作,戏嘲:“这游戏什么时候成体感游戏了?”
姜狸狸痒得拌嘴的心情都没有,憋了一会儿,忍不住松开一只手上去挠了挠,瞬间一阵火辣。
老医生嘱咐过:再痒也忍着别挠,挠出问题后果自负。
她现在就后悔了——挠了以后更痒了。
她不停扭动脖子,不见效,生气地将手机丢到茶几上,站起身抖着肩膀原地转了几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