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不醒他，她转头叹了口长气。
一声嗫嚅从陆西海嘴里传出来，她好奇地凑近。支着耳朵等了好一会儿，没再说第二遍。她无聊地在他耳边悄声询问：“你说啥？再说一遍？”
陆西海耳朵动了动。
她迅速收回身子坐好，佯装刚刚无事发生。
等了会儿陆西海没动静，她又凑上前捉弄：“是不是梦里又送了人头呀？小菜鸡。”
嘲笑的嘴角还没扬完，就被突然响起的男声砸得抽搐。
“说谁，菜鸡？”
狠戾的眼像把刀，随那张冷峻的脸转向她。她摸着扶手，悄悄地，收回身子，掩藏抓现行的尴尬。
“你，你做梦啦？”此刻的陆西海看着比平时还要不好招惹，“小江和司机师傅先回去休息了，我，我在这儿等你醒来，完全没打扰你。”
感觉到那股逼人的气息在靠近，她拉住车把手：“咱们走吧！”
突地，一只手横在面前，盖在她手上狠狠握住往反方向用力。
“说我，菜鸡？”
原本狭小的座位被他凑过来的身躯填满，空气都稀薄了几分。姜狸狸心虚地砰砰跳，不敢回头看他。
“您……的确是听错了。”
严格说来，她说的是小菜鸡。
“哦？”
陆西海的呼吸突然洒在她脖颈，一只手绕过她的肩，她一个激灵红了耳根，浑身僵硬。
“做，做什么？”
“你觉得呢？”
“你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