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朝夕嘴角剧烈抽搐。
好歹也是一个重生无数次的牛人，来到万古宗后所看所经历，简直颠覆了几十辈子对于武道的理解。
“呼！”
就在此时，立在灵兽峰上的巨大青牛，倾斜着身子靠向弟子居住山峰。
“阿牛，你要干什么？”君常笑皱眉道。
紫堂主耐揍，虐他千百遍没问题，但绝不允许对同门下手。
“呼！”
夜星辰将牛脑袋靠在山峰前，通红目光虽在闪烁，但时而会暗淡，仿佛做着某种激烈挣扎。
“阿牛哥……是你吗？”惠儿声音颤抖道。
“呼！”
“呼！”
青牛呼吸急促，两只通红大眼睛浮现出人性化痛苦，然后艰难伸出右蹄，轻轻抵在那女人脸颊，帮她擦拭落下的眼泪，声音沙哑：“对……对不起……辜负了你……”
本要过来阻止的君常笑，顿时愣在了半空。
这个声音，这个语调，完全没有夜星辰的风格，感觉像换了个人似的。
“只有一种情况。”系统道。
“什么情况？”
“夜星辰重生夺舍裴阿牛，两者灵魂融合，如今血脉觉醒后唤醒了裴阿牛的一部分灵魂。”系统道。
君常笑愕然问道：“那他现在是？”
“即是夜星辰，又是裴阿牛。”系统道。
“……”
君常笑沉默。
难怪能对惠儿说出奇怪之话，原来是裴阿牛的灵魂在操控身体。
“可……可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