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卧底？”
君常笑道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顾朝夕急忙将和菱瑶女帝之间的约定说出来。
他才不会在意什么契约精神，肯定有实话说实话，绝不会做出任何隐瞒，毕竟是生死兄弟！
了解始末后，君常笑目光逐渐阴冷下来。
因为宗门有系统方面的硬核限制，他不惧怕别人派卧底来，但菱瑶女帝这么做，肯定有某种险恶用心！
等等！
这女人是界堂的人，魔雾林阵法又是界堂布置，妖王突然破开封印而出，会不会和她有关系？
系统道：“可能性很大。”
“我明白了！”
君常笑道：“菱瑶女帝和阿牛有仇怨，所以借机破掉封印来将他铲除掉！”
“妈的！”
“果然是一个有心计的女人！”
“老弟。”
君常笑问道：“你们之间怎么联系？”
顾朝夕摇了摇头，道：“她只是让我拜入万古宗门下。”
“就这么简单？”
“嗯。”
“……”
君常笑陷入沉默。
系统道：“有心机的女人，自然不会将更多的事情告诉你兄弟，说不准以后会有什么新指示。”
“不错。”
君常笑摸了摸下巴，道：“既然派卧底来，那就如她所愿！”
“老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