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海瑶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，这才睁眼，“怎么了，小白？闹钟响了？”
那丫头如果要上班，是肯定会调闹钟的。
但苏昕白却摇头，“不是，瑶瑶。你清醒点，我有话要问你！”
没等她反应，苏昕白已经将她整个人拉着坐直了。
“怎么了？你不舒服？”张海瑶很疑惑。
“瑶瑶，我问你，你是不是做过一个梦，梦里，你和我哥是大三才在一起的？而且，地点是在老年公寓里！”
害怕自己会再次忘记，苏昕白几乎是一口气将这个问题问完。
张海瑶听后面露惊讶，“你怎么知道？我……我和你说过？”
苏昕白摇摇头，“不，你没说过。不对，不是你没说过，是现在的你没说过。你是在未来的某天，告诉我的。”
张海瑶脸色一阵复杂。
见她还愣着，苏昕白继续道：“我还知道，你还做过另一个梦。梦里的故事发生在大一迎新晚会上，和现实中不一样的是，在你梦里，我们的舞蹈是没有男生加入的。有的，只是我和几个女生女扮男装。后来，因为我不小心滑倒把帽子弄掉露出长发，导致我们的舞蹈取消了评选资格！”
听到这，张海瑶更震惊，“这你都知道？”
苏昕白严肃地点了点头，“是，我知道。只要是我们一起经历过的事，我都知道！只是你的梦，是我们曾经在现实里的真正经历。可自从我能回到过去后，改变了这些经历，所以，过去的经历，就成了你梦里的经历。你甚至有时会分不清，哪些是梦境，哪些是现实！等到多年之后，这些记忆就会慢慢淡化了，然后，就只剩下我改变过的那些经历！这下，你相信我是真的能够在两个不同的空间穿越了吗？”
张海瑶嘴唇轻轻地颤抖，甚至身上都竖起了鸡皮。
许久，她才缓缓地回应道：“我……相信了……”
这天张海瑶上的是早班，因为清晨的这件事，张海瑶看苏昕白的眼神一直都怪怪的。
苏昕白到下午才去上班，趁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在，她便拿起笔，在一本新的日记本上写了满满的“回忆录”。
内容是她记忆中的过去与她在这个时空内做的不同的事。
这些，都是她打算给张海瑶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