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给不少男性动过手术。
怔愣一下,随即反应过来——是他的喉结在蹭。
手指插进男人手感略硬的头发里,虞辞慢条斯理揉着:“所以,如果你找的那个人没有按照计划行动,你的planb是什么?”
容衍语气温吞,掺杂尚未缓过神的沙哑:“绑了。”
虞辞蓦地笑了。
这人够野蛮。
她照着得到的答案理清楚过程——张晋业其实是容衍特意安排进拍卖会的,目的就是借助他的仇富心理挑起矛盾。
迟到也是故意,在台上装样子更是。
他还做了两手准备,如果张晋业没有任何动作,他就会直接绑架温策来达成想要的结局。
虞辞没说他做得不好,毕竟无论哪种,他都是为了帮忙。
只是他就这样把自己牵扯进来,到时候被发现要追究,难收场而已。
“六哥,”她轻笑道:“谢谢你呀。”
拍卖会上的闹剧最后还是有不少人知道,而带着张晋业参加拍卖会的亲戚也受到牵连,工作上连连受挫,他不堪其扰,着手准备搬回老家。
而罪魁祸首张晋业以猥/亵/未遂的罪名,判决四年有期徒刑。
才刚迁到云京的公司也被法院充公。
虞辞听到这些没什么反应,她甚至不认为是容衍动的手。
那天晚上他跟温策聊得很清楚,张晋业那人伤她,容衍肯定要帮她解气,但也仅仅针对张晋业一人,其他懒得插手。
排挤亲戚的是其他企业,主张给张晋业判重刑的是温策。
她才在云京露面,就引来多方注意。
往后估计没有安生日子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