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撩起折痕深邃的眼帘,一双轮廓浓墨重彩的眸清澈透亮:“可以。”
他想清楚了。
聊完这件事,虞辞将话题扯到最开始关于孟医生在gt北部的异常。
“我派人去查,”容衍直视她眼睛,淡声道:“谢谢你愿意告诉我。”
虞辞难得见他开口向谁道谢。
十分受用,心满意足的把录像一并交给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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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那天跟容衍摊开把话讲明白后,虞辞才得以脱离软禁生活。
她闷得要死,又没事做,就打电话给萧九恒叫他来陪自己打游。
而萧九恒狭裹满身怨气的进别墅,见到站在旁边当沉默雕塑的男人就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。
转头就跑到虞辞身边,看似埋怨容衍的忘恩负义,实则求保护。
虞辞言简意赅:“怂。”
“这不叫怂,”萧九恒理直气壮的反驳:“叫识时务。”
见识过这位爷残暴的阴暗面后,他如今看到容衍就有创伤后应激障碍。
虞辞懒得搭理他。
最后在别墅这几天,她没事就折磨萧九恒,等容衍有空再去折腾他,突然记起容衍被她弄丢一段记忆的事,又琢磨着研究出解药。
当初选择让容衍失忆,无非就是担心他拿着把柄来威胁他们做不好的事。
可如今尾巴被他第二次看见,该胁迫的也胁迫了,好像没什么事需要遮掩。
准备离开别墅前往研究所动手术前,虞辞拖着长长的尾巴找到容衍。
“你会怪我吗?”她注射药水时问。
容衍双眸闭合,似乎能感受到液体在血液内流动的冰凉,他幅度很小的摇了摇头,说:“那是你的选择。”
即使他反抗,以小姑娘的能力,也可以在短时间内将她撂倒并且强行注射失忆药。
他相对性的选了能让自己少受点苦的选项。
虞辞似懂非懂,淡淡哦一声:“这个药可能会有点不舒服,不过睡一觉就好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