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辞,”他慢条斯理地挽起白衬衣袖子,露出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,皮肤胜似白雪,“要抱么?”
只见小姑娘瞬间从浴缸里冒头,抬起那张沾满水珠湿漉漉的面颊,睁着双纯然的眸,开心的朝他伸出双臂:“六哥抱。”
容衍淡薄的唇微不可察的勾了勾,弯下劲瘦腰身,先替她细致抹去眼睫的水避免掉进眼里,再帮她整理好衣服。
手穿过她瘦削脊背,他丈量寻摸尾巴大概是膝盖的位置,横过去,腰部微微用力,就将人轻松抱起。
“有伤。”
离得近,小姑娘说话间吐出的湿热呼吸全散在脖颈边,勾起细密的痒。
他低敛眼帘瞥向她指的位置,声线淡然:“很久之前了。”
虞辞没出声,她有些心疼的抚摸男人手臂肌肤上那一道道纵横交错的伤疤,从颜色分辨它们的出现时间。
有近有远,最新的估计在两年前,从手腕下两寸位置一直延伸到肘骨,浅粉色皮肉尽数往外翻,残余的缝合痕迹狰狞又恐怖。
如果没记错,心口也有条差不多的疤痕。
“六哥受伤会喊疼吗?”虞辞收回发散的思绪,乖巧安分地依靠在男人紧实温热的胸膛,耳边是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。
“嗯?”容衍把她放到床边,找被子盖住那条引人注目的尾巴,闻言抬眸对准她视线,摇了摇头:“小辞呢?”
“我没有人可以喊,”她语气低落片刻:“不过我不疼的!就跟挠痒痒一样。”
当初做手术时伤到神经系统,她的五感在手术才结束时只有普通人的十分之一,只有异化状态下才会变得很强。
后期经过十几台手术调整,才逐渐稳定。
容衍耐心的听她絮絮叨叨念过去,偶尔顺着她脾性的附和几句,便抱着人去坐电梯。
货车在停车库内等候。
在把小姑娘放进水箱前,他动作轻柔地捏了捏她嫩生生的脸蛋:“小辞是乖孩子,只有乖孩子,才会得到眷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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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衍身体原因没办法在温度偏冷的地方多待,他安置好虞辞后便让出位置
一路平稳的开进容家位于南山的别墅,容衍率先下车接手抱虞辞进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