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放到最后,她重重咬了咬后四个字,阴阳怪气。
虞辞抬手撩开她耳边枯燥的碎发,滑到脸颊,漫不经心地掐住她下颌,强硬的抬起她的脸。
没承认,也没否认。
她细致地帮虞念整理好头发跟衣服,让她看起来整整齐齐,才如以往般轻笑着乖巧的说:“姐姐,明明是你先做了错事得到惩罚,又怎么跟我有关系呢。”
虞念嫌恶地偏头,把脸脱离她的手。
虞辞没在意,拍拍她手臂示意她安心,就转过身噙着双无辜泪眼看向那几个亲戚,“各位叔叔伯伯,你们要问遗产有关的话,能不能先让我们办完葬礼?”
她说哭就哭,梨花带雨,好不可怜。
显得他们像是蛮不讲理的野蛮亲戚。
再看看被绑着手脚的虞念,心底哪还有半分争抢遗产的想法。
只怕虞辞说的就是真的,虞家欠了一屁股债,非但没有遗产,还得还债。
一个个怕得要命,把两姐妹当吸血虫,分分钟脚底抹油开溜,跑没影。
赶走烦人的苍蝇,虞辞强硬地带着虞念往墓地走去。
途中虞念对她冷嘲热讽。
大概是知道自己这辈子没有盼头了,无所谓大小姐架子,把听到的脏字全骂出来。
虞辞面无表情听着,最后慢悠悠反驳一句:“那又怎么办呢,你又动不了我。”
虞念:“......”
她能被提前气死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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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完葬礼,虞辞亲手将虞念送回车上,不舍又无奈地目送车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