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辞琢磨养它这么长时间,还没提取它的基因,想明天带工具回来试试。
就是没想好要跟什么物种配一起。
猫?狗?
虞辞眸子微微眯起,实在不行,可以跟它祖宗试配。
打定主意,她往盆里备好早上需要的狗粮,顺便帮萧九恒盖上掉落在地的被子,直起身双手环胸打量男生蜷缩在沙发上可怜巴巴的睡姿,又盘算起买房的事。
边查附近楼盘边进洗漱间,直到睡前她都没找好房子。
隔天大早,虞辞被人从美滋滋的梦里强行挖出来。
“我的好师姐,太阳晒屁股啦。”
萧九恒叽叽喳喳的嗓音像极每天准点报时的布谷鸟,吵得虞辞直接蒙头盖住被子继续睡。
见她不为所动,萧九恒上手和她开启被子争夺战,“何觅来电话了,喊你去医院,再不起来你的计划就要因为睡懒觉错过了!”
提到何觅。
虞辞飞掉的理智瞬间回笼,猛地坐起身,萧九恒还跟她扯着被子,猝不及防地倒退几步,左脚绊右脚,咚一声直直坐到地上。
“哎哟哟哟疼。”
他皱巴着脸捂住撞疼的尾椎骨。
“帮我拿衣服。”从起床到清醒只用几秒钟,虞辞就变成平日里见到的冷然模样,趿拉着拖鞋离开房间。
工具人萧公子欲哭无泪地望着她远去的背影。
收拾妥当出发时已经快十点,虞辞嘴里嚼着维生素糖补充早餐缺失的营养,坐在萧九恒身后去医院。
路上又接到何觅电话,她这次很有耐心地跟对方掰扯半天,赶在何觅说话快断气前挂断,任由她气。
不出预料。
病房里没别人,就何觅半靠床坐着,像是专门等她来。
虞辞把包放到身前坐到床边,瞥一眼何觅灰白中透着几分薄红的脸色,慢声道:“妈妈恢复的不错。”
何觅顿时收回看窗外的目光,仿佛根钉子,死死刺到女生身上,声音嘶哑:“不错?你巴不得咒我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