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淮情绪稍稍平静后,秦菀才敢开口。
“陆淮?”
男人没有第一时间应声,过来好一会,才轻轻咬了她一口算是回应。
“你……好点了吗?”秦菀关心道。
陆淮没有说话,但喷洒在她脖颈间的温热呼吸明显粗重急促了几分……cascoo.net
“……陆淮?”秦菀似是被烫得有点不自在,身躯微微动了动,脖子往旁边移了移,试图拉开和陆淮之间的距离。
她这一举动明显又触怒了陆淮。
男人大手牢牢的,死死的桎梏在她腰间,阻止她的逃离。
不止如此,方才还只是轻咬,这会他干脆张嘴就是重重咬了一下……
“嘶……”
“陆淮,你属狗的吗?”
秦菀似是被他逼急了,一时间竟忘记了害怕和恐惧,愤怒地冲他嚷嚷着,控诉着。
察觉到她没再那么恐惧戒备他后,陆淮眼里出现一丝满意。
“我都看到了。”陆淮突然道。
闻言,秦菀一怔。
看到了?
看到什么?
贺流年来接她时,她故意演给他看的系安全带戏码?
还是贺流年改不掉的喜欢摸她头的臭毛病?
没等秦菀想通,陆淮就主动为她解惑了。
“我看到了他来接你……”
“看到他很亲昵地摸你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