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上
纪淮洲被挪到了沙发上，正在闭目养神。
他灵魂是清醒的，就是身体不大受控制，脑子感觉好像凝固了。
结果和他想得不太一样，这该死的米酒有问题。
他往旁边看了一眼。
有个人在他旁边刷剧，笑得跟鬼一样。
“教授，你喝水吗？”
纪淮洲皱眉，却还是应了一声。
然而身边人却没动，仍然是笑得肩膀抖动。
纪淮洲深呼吸，勉强操作着自己的身体，继续对着空气。
算了，这人明显就是问问，根本没想给他倒水。
……
楼下
巷
子里，周棠也不着急走了，哄着她的李胤泽小朋友。
“你渴不渴，我给你买果汁。”
他笑着摇头，打趣她，“别了吧，再花十八块，好心疼的。”
周棠点点头，“有道理，那还是别喝了。”
李胤泽：“……”
他低着头，下巴压在她肩上，轻轻哼着小调。
周棠静静听，发现正是巷子口放的流行音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