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当前最值得怀疑又最不值得怀疑的便是那布衣侯。
因为有如此能为,又在西凉地界的又有几人?可他如此做又无理由,因他本已位极人臣,又有什么值得他出手?
想了很久也无头绪,他毕竟只是一介布衣,所能触及的太少,可以防万一他还是做了先前诸多准备,将沁墨乔装一番,而向西行也有灯下黑之意。
若非如此,于他而言向西只是前路,绝非是唯一的路。
因这雨,季尘临近不足二里时才望见城墙,虽依旧恢宏可总觉少了几分生气,多了些肃穆,而那城门前更是足有八名城门吏稽查出入。
且手中握有一副画像在排长龙的入城的人身上比对,且着重于年纪小的。
季尘心中觉得有些不妙,他之前路过几城都未有这般情形,也许他之前担心的是对的,这些人要寻得便是沁墨,虽不知是善是恶,可他绝不愿冒险,尤其事关沁墨安危。
他未叫醒背上熟睡的沁墨,多做解释,那般反而更引人注目。
季尘混在队伍中听周围人的交谈,才了解到,此城为最靠西冥的一座城池,名叫西平城,。
平时也是守卫较严只是没这次夸张罢了,而这些进城的人大多都是来自这西平城的周边拱卫城镇,因这连天大雨,季尘担心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,洪水泛滥。
不过好在,大多人也早有准备,所以伤亡并不算大,但城镇被毁,只能来这西平城,讨个生计,总好过颠沛流离不是。
这也是为何大雨连绵仍有如此多人衣着破烂等着进城的原因。
听到这些,季尘心中瞬间便有了计策,他记住了那些人交谈中的一个城镇名,马镇。看着前面人越来越少,季尘心思也不禁有些紧张,终于轮到他了。
一位城门守打量了一眼季尘,又将目光放到了沁墨身上,嘴里还是随意问道。
“哪里来的?怎么就你两人吗?”季尘马上发挥演技,一脸悲苦双手握住了那官兵想拿开沁墨草帽的手,嘴里还不住道。
“官爷,你不知道,我俩本来是马镇上的,祖上也是个大户人家,虽到了我父亲这一代没落了,但还有些家底的。所以家里便送我们读了私塾,往肚子里填些墨水,又为我请了位高人教我习武。
听说神通广大飞檐走壁不在话下,也好多条出路。可...可谁成想这贼老天竟发了这大水,如今家里就只剩我俩了,这可让我们怎么活啊!只能想着到西平城找份生计养活自己和还年幼的弟弟。”
季尘说着这话那是声泪俱下,比受了凌辱的小媳妇还要悲戚,当真是凄惨无比。
“行了行了赶紧一边去!”那官兵也是被他这一通烦的不行,甩了甩手让他进去,倒是没再掀开沁墨头上草帽。
季尘稍稍松了口气,算是过了第一关,只剩后面那拿画像对比的了。
“过来。”
那拿画像的官兵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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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喊了一句,季尘有心装作没听见,可没办法还是走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