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博文面上微红,越发觉得自己带孟则知过来不是明智之举,想到这里,他伸手小小的拉了拉孟则知的衣角。
孟则知恍若无闻,话音一转,问道:“最近一段时间你可是经常觉得头晕目眩,精力不济?”
郑秉仁勉强跟上了孟则知跳跃的思维,下意识的回道:“没错。”
他的助理是新来的,不太认识孟则知,看人是谢博文带来的,听孟则知这么一说,顿时肃然起敬,又听话题扯到了谢博文身上,当即想到了问题症结所在,他惊呼:“难道郑先生这是撞鬼了?”
“差不多。”然后孟则知就不说话了,只是收起扇子,有一下没一下的拍起手心来。
郑秉仁面色微变,将信将疑。
他最近这段时间的状态的确不太好,加上之前养了两个月的伤,积压的工作不少,所以一复出就忙的脚不沾地。他一直以为自己这是年纪大了了,身体也大不如从前的缘故。
助理显然是个见过世面的,看孟则知这幅样子,当即搬了一把椅子过去,恭恭敬敬的说道:“您请坐。”
又泡了一杯热茶送过去:“您请用茶。”
孟则知毫无心理压力的受了,他端着茶不紧不慢的品了起来。
谢博文知道,他爸又要装模作样(装逼)了。
可谁让事主是他好友呢,他只能残忍拆他老爸的台了。
他急声道:“爸,都这个时候了,你就别卖关子了。”
听见这话,郑秉仁也瞬间端正了态度,万一孟则知说的是真的呢。
他当即说道:“谢叔叔,不是我不信你,实在是我以前从没碰到过这种事……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原谅我一回!”
孟则知轻哼一声,无论是神色还是做派都和前身相差无二。
他问:“有镜子吗?”
“厕所有。”郑秉仁回道。
“不方便。”孟则知说道。
郑秉仁转头看向助理。
助理马上说道:“我这就去买。”
说着,他抓起钱包,快步走出了病房。
趁着空隙,孟则知将自己带来的东西一一摆了出来。
白酒,黄符,黑布……
看见这一幕,谢博文和郑秉仁面面相觑,想不通孟则知到底卖的什么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