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琴嘴角微微上扬:“平日里跟那些狐朋狗友捉鱼摸虾都不冷,怎么现在要冻死了?”
商礼接过商琴抛过来的热水袋,连忙表忠心:“苍天可鉴啊,自从三姐之前说过后我就没跟他们一起玩了。”
没有证据的事,他可不会自投罗网。
商琴眼里含着笑意,嘴上却不饶人:“别岔开话题,刚才爹叫你去做什么了?”
到底是有什么事要今天说?
商礼走在商琴后面,双手兜着抱着热水袋,满足地喟叹了一口气:“爹说让我过完年就跟他一个朋友去学武。”说着还可怜兮兮地快步走到三姐面前,“学武好累的。”
跟在后面的商礼纳闷三姐怎么停下脚不动了。
不过到底是三姐太高了还是他太矮了?商礼不由得开了个小差。
“三姐怎么了?”
商琴转过身,面色无异:“那礼儿怎么想?”
商礼挠了挠头,毫不在意:“爹让我去我就去呗,反正在哪里都一样。”
“对你来说都一样?”商琴语气里略有些别扭。
商礼没注意到,点点头,大大咧咧:“对啊,只不过学武肯定很累很累。”边说边往商琴身边靠过去,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讨取她的同情。
这次商琴却没理他的装可怜,正要一把抢过热水袋,商礼却早有准备,牢牢将它护在怀里,跟护着自己的幼崽似的。
“三姐你要干嘛?!”商礼警惕地看着她,“既然三姐给我了这就是我的。”
商琴脸色冷下来了,也没跟他争论,自顾自地往前走去,喉咙里吐出几个字:“白眼狼!”
商礼没听清,也没往心里去,一蹦一跳地就回去了。
商礼这几天很烦,因为自从除夕夜后商琴就再也没理他了。
他当时还以为三姐是闹着玩的,毕竟她时不时地就要跟他赌一回气。
但这次他可能是真的惹恼她了。
他大年初一去拜年三姐也不肯见他。
商礼蹲在地上,右手拿着一根不知道从哪得来的野草茎,百无聊赖地扒拉着烧得通红的木炭。
重要的是,三姐今年没有给他红包。
商礼越想越气,几个兄弟姐妹中他就跟商琴关系最好,现在连她都不理他了,他至少也要问个明白。
说着就要起身去商琴那。
“哟,老幺怎么蹲在这儿啊?”
听到那惹人嫌的声音商礼就知道来人是谁了。
他才起身就认命地蹲下来,紧闭着嘴,一言不发。
商武跟着蹲下来,只能看到他这顽劣的幺弟头顶乌黑的头发和白色的旋儿。
他轻轻地敲了敲商礼的脑袋,这圆皮球就跟炸毛了一样立马弹起来:“你干嘛?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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