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里的人急急忙忙从茅三道门前走过。
“什么情况?”
茅三道推窗见他们个个神色凝重,犹如发生了某种大事。
他本来还准备在床上赖一会,可在强烈好奇心的驱使下,他还是决定探个究竟。
穿衣,
下床。
套裤,
穿鞋。
茅三道直接打开大门。
村里的傻子朱大刚握着捡来的树枝摇摇摆摆地走了过去。
“傻子,过来!”
茅三道拍拍脸颊,迫使自己清醒一些。
朱大刚听到声音转过身,挂着浓郁鼻涕指着自己乐呵呵问道:“你叫我啊?”
“这里难道还有其他傻子?”茅三道翻了个白眼。
“好像也是哦,呵呵。”朱大刚笑笑,露出满口大黄牙走向茅三道。
“笑,一天到晚就知道笑!笑个屁啊笑!”茅三道全身一哆嗦,赶紧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纸巾塞给他,“喏,把鼻涕擦一擦,恶心死了!”
朱大刚接过纸巾,看了下揉成一团送在嘴里嚼了起来。
茅三道无奈的摇摇头,拽掉他嘴里的纸巾,再次掏出一张,帮他擦鼻涕。
可能用力过大,朱大刚不停别头,茅三道生气的骂道:“别给老子动!”
擦干净后,茅三道问道:“我问你,村里人急匆匆都干啥去?”
“刨坟了!大国被刨坟了!”朱大刚方才还傻乎乎的脸此时转换成惧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