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手!”
袁刚大声喝道。
孙小平听到他的喊叫声,及时的收手后退,只留下几个在地上翻滚哀嚎的年轻人。
袁刚疾扑到自己的手下的跟前。
他蹲下身仔细地检查了一下手下的身体,伸手将他们被孙小平拉脱臼的手脚都接上去。
他的手发很是娴熟,很显然,他是经常这么做的。
孙小平看了看他的手法, 心里明了,这个袁刚绝对懂医术,而且,医术水平不低。
袁刚给几个手下接上手脚,但是他对孙小平的截脉手法就有些无能为力。
此时,两个被孙小平实施了截脉手法的年轻人浑身的筋脉鼓突而起,粗大发黑,就像是盘旋蜿蜒的虬龙,看上去极为吓人。
他们身上的血气在筋脉中流转不畅,导致他们全身就像是被千万跟锋利的尖针不停地攒刺,简直通入骨髓。
两人凄惨无比地嚎叫着。
袁刚束手无策,流转头狠狠地盯着孙小平,说道,“孙先生,你也未免太狠毒了吧!”
“我狠毒?”
孙小平冷笑,不屑地说道,“袁刚先生,我再狠毒也毒不过你们呀!我之前接二连三地遭到刺杀,别人连狙击步枪,突击步枪,火箭弹都弄出来了,我记得我是向相关部门反映过的,但是,到现在为止,我还没有看到有任何机构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,
就好像我孙小平的命就不是命,合该被人杀掉!
这些为什么来刺杀我?为什么能够如此肆无忌惮,为什么我们青龙山集团公司一直奉公守法,及时交税,从不偷税漏税,但是会在各地遭到各种的打压,排挤,甚至是就连在宝庆市总部所在地,我们青龙山集团也会遭到特别的针对!”
你们告诉我,这是为什么?
你们的眼睛难道是瞎了么,为什么不见你们出来伸张正义了。
而沿海省赵氏集团赵雄飞死了,你们就像是死了你们老子娘一样,这么卖力舔钩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