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芷晴睁开眼，咧着嘴对着他露出个大大的笑容来。
“大佬真棒！大佬以后一定是一个好爸爸！”
好爸爸霍无疾：“……”
我可谢谢你了！
他嘴角抽了抽，没好气的看着沈芷晴，“把手伸出来。”
什么奇怪的感觉，一定都是假的！
就沈芷晴这样的——
只能当他闺女！
沈芷晴嘿嘿一笑，伸出两只小黑手。
小黑手的手背看起来还算正常，但是一把手腕翻过来，霍无疾额角一跳，差点被沈芷晴气死。
“用炭笔不知道用纸包着点么？”
“我那不是想着纸的产量也不高，不能浪费么！”
沈芷晴摸了摸鼻子。
拿纸包着炭笔写字，多奢侈呢！
还不如她用手抓着呢。
不过就是事后洗个手的事罢了。
等等——
所以为什么她没有先把自己的手洗干净再擦脸呢？
这真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。
确实很值得深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