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芷晴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，她一双眼睛与瞿如对视，那双眼睛之中尽是真诚之色。
“山海之主？”
瞿如微愣。
“你若是还不信，那么还有山神也在这里。”
山神？
瞿如是知道山神的。
毕竟他们从前祭祀过山神，只是龙凤大劫之后，食物匮乏，他们才渐渐没了祭祀山神的习惯。
主要还是穷。
说白了，祭祀山神，就是这么多异兽合力，养活一个山神罢了。
山神和蛊雕那样的异兽不一样，山神会保护他们。
——虽然大多数时候山神是自身难保更多一些。
沈芷晴对着元星霜使了个眼色。
元星霜抿了抿唇，并不太放心，但是沈芷晴不断的对着他使眼色，哪怕元星霜不愿意，他也只能够去把山神带过来了。
“我觉得有些事也不是不能谈，你说对不对？”
沈芷晴笑眯眯的看着瞿如。
“我们没有恶意，来到祷过山也只是想要看一看祷过山都有什么而已。”
“对于你——可能还有你的族人，我们并没有任何恶意。”
瞿如犹豫的看着沈芷晴。
如果能活，谁都不想死。
但是她如何能够信任他们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