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信息，是从莫老三嘴里得出的。
但立即对此作出否定的，却也是他。
“丫头，你要知道，无论哪个世界，都有光、暗两面之分。燕珣大人的势力，看起来是最强的没错，不过那只是与明面各方势力相比。”
眼前这名道门少女年纪轻轻，可她所表现出来的修为，却是不前。
在这年纪拥有这般修为，想来素日应该都在进行苦修，很少与外界接触。
所以她不了解某些潜规则，也是一件正常事。
“要是与暗处的势力相较……”
刚进入封印之地的前二十年，莫老三也像唐宁一样，以为燕珣大人是这方世界说一不二的存在。
可随着待在这里的时间逐渐变长，知道的东西越多，他才明白。
与暗处那些见不得光的势力相比，燕珣大人其实什么都不是。
莫老三没将剩下的话完全说出，不过唐宁也从他面上神情知晓全部。
试探性的开口：“暗处，都有哪些大人？”
暗处的大人？
想起自己从他人那里得到的某些信息，莫老三看起来还算随和的神色，霎时变得无比冷凝。
“有些东西，不是你能知道的。”
确切的说，有些信息，不能从自己嘴里流露出去。
知道的越多，死得越快，这句话，可不是古人胡编乱造说出来的。
他要是把知道的某些消息泄露出去，不出三天，这封印之地，定然不会再有自己存在。
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，唐宁便没想过得到答案。
所以莫老三的这番回应，其实全在她的预料之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