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宁璃就把鸳罗送了回去,一回来就看周邪在虎皮垫子上坐着,仪态悠闲。
“你怎么过来了,这么晚!”宁璃取下身上的披风挂到檀木架子上,然后回身看着周邪。
“秋猎,每个皇子都得参加,我也不例外!”周邪无奈的摊手耸肩。
“我是说你怎么到我这里来了!”宁璃坐到了周邪的身边,拿起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手背上替周邪摸脉。
“想你!”周邪吐气若兰在宁璃的耳边说着,那似邪似媚的语气不由得让宁璃心痒痒。
“你呀!”宁璃无奈,用手戳了戳周邪的眉心。
“孩子还好吧!”周邪摸了摸肚子:“我可是一直按照你的吩咐在好好的吃饭的!”
“还好,你身体结实孩子健康,不要担心那么多,有我在!”宁璃揽住了周邪的肩,安慰的说到。
这个时候帘围动了,一个人闯了进来看见这一幕只是捂嘴咳了咳。
“那个什么,这是老子的地盘,你们要恩爱去别的地方!”周顽看着他们的样子破口大骂,然后没好气的坐了下来。
“怎么了?这么大的火气!”宁璃放开周邪,起身给周邪倒了一杯茶。
“高廷延来了!”周顽翻了一个白眼。
“那个不要脸的,来干嘛?”周邪悠闲自若的喝着水。
“是替太皇太后的晋承大长公主来的吧!”宁璃思索了一下,能让高廷延在这个节骨眼上来的只有两种情况。一种,他自己想着要清静几天;二种,晋承大长公主所托。
晋承大长公主是太皇太后唯一的女儿,太皇太后视若明珠。后来西蛮入侵,为了南楚能够援兵,太皇太后忍痛送了公主和亲,晋承大长公主下嫁给了南楚的房山郡王。后来房山郡王在南楚的北边拥兵自重,才换来如今手握重权的房山王妃。也才有了后来,南夏与南楚的几十年的和睦相处。
“就为这个烦,可不像你信王殿下的风格!”周邪调侃到。
“不是的,是前两天宁伯父提出了军演的事,年前要军演太皇太后让我带着金羽卫也参加。老皇帝还一口答应了,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!”周邪很无奈,军演的事他是不想参加的,太累了而且没有什么好处。
“这个有什么,你让宁佑替你呗!他不是最欢玩吗?”宁璃看了一眼周顽,好像在看一个傻子一样。
“对哦!反正他喜欢玩的”周顽得了宁璃的允许高兴的说着。
“公子”人未到声先到,这是康乐急切的声音。
康乐急切的冲了进来,冲进来就直接跪到了地上:“公子,大世子出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