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谌眨了下眼睛，“我觉得，我刚刚挺能聊的。”
“嗯，跟你一个话题能说三遍也脱不了关系。”
“……杳杳，怎么这么说哥哥呢！”
席杳更加无语。
“走吧。”席谌拉了她一下。
席杳疑问，“做什么？”
“小叔另外给我们安排了一间屋子，带你吃饭去。”席谌看她一眼，“你不是说饿了吗。”
席谌眉开眼笑，“爸爸最好了。”
“我也很好。”席谌带着她去另一个包间。
“其实我很奇怪，席谌，你说爸和那贺老先生，是不是关系不好啊？”
席谌随口，“我怎么知道，你也不用管那么多，实在想知道，等回去了问小叔就是。”
“也对。”席杳就没再问。
……
“贺老先生，现在杳杳不在，有什么话，你可以直说。”
“之前有人在杳杳车祸之后调查她的事情，她哥哥都和我说过了，我能查出来多少，想必贺老先生也是知道的。”
“所以，你没必要继续瞒着。”
席先生喝了口水，“如果贺老先生不想说也没关系，我也能继续调查。”
“杳杳是我唯一的女儿，只要有任何不利于她的事情出现，我都会给她铲平的。”
席先生眉眼带笑，但是眼神里却没有丝毫笑意。
“不过，我还是希望，贺家的小辈，不要总是到我家杳杳的面前。”
“席先生，他们有可能是亲兄妹，你……”
“那又如何呢？”席先生反问，“杳杳从小在我身边长大，我的亲人，都是她的亲人，至于哥哥，杳杳也不是没有，没必要再弄出这样的事情让杳杳头疼。”
贺老先生抿了抿唇，“席先生，这件事，我们当初是有苦衷的。”
“那又如何？”席先生眉眼淡淡，“我在山上捡到还是小婴儿的杳杳的时候，她就已经是我的女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