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说说笑笑的,而杏儿想好了晚上吃什么,也没闲着,继续刻她的麻将。
说起来做麻将刻成小块简单,可是每个小块上都要雕刻,这就要费工夫了。
杏儿刻一会就把手伸到旁边点起的柴火堆上烤一两分钟,不然冻手。
沈家玉,崔大娘,春花都在做针线,她们做一会儿也会烤烤手,而沈氏和秀菊在编毯子,这毯子是不要的旧衣裳洗干净撕成了条,编在一条,先前杏儿教春花,秀菊她们编过,放在了凳子上,这样坐在凳子上也不会凉屁股了。
杏儿还想给屋里也放上一块,沈氏本想做针线,杏儿怕对她眼睛不好,不让她做,她就编这个,反正做多做少都行。
刘长生在修理一些东西,每个人都在忙自己的。
有人会说,后院屋里不是烧了炕吗?为啥不做在后院屋里干活,屋内暖和多舒服。
开始大家也在后院屋里待过,虽然炕上都是菜什么的,但有凳子什么可以坐,也暖和,大家就在屋内做活,可最后除了大家轮流时不时的去看火,看温度,都不愿意在里面待了。
为什么不愿意?
用沈家玉她们的话说,那就是不习惯,总觉得在里面待的时间长了,好像有点透不过气来的感觉。
杏儿明白,沈家玉她们是觉得有点闷,要知道你不是东北人,你猛一去那边,在烧火炕的屋内,时间久了,会觉得有点闷,还会觉得干,睡火炕也会觉得难受,可在那边出生,生长的人却不会有这样的感觉。
春花和秀菊现在两个人夜里是轮流在后院睡觉的,因为她们得半夜起来看温度,她们两个现在倒是习惯了很多,但大家白天都不在屋里待,她们也不好待在屋里,除了时不时进去看看火,她们也愿意和大家伙在一块。
忙到下午三点多,大家去包饺子了,和面的是春花和崔大娘,其实大家都会,但沈家玉她们没抢上。
春花和崔大娘和面,沈家玉和秀菊就弄馅,杏儿去说了几嘴,沈家玉就让她出去了。
包饺子的时候,杏儿本来是想搭把手一起包的,结果大家不用她,崔大娘和春花擀皮,沈家玉,秀菊和沈氏包。
刘长生要上手,他也会包,可大家没让,五个人足够了。
杏儿一看,得,她继续雕刻她的麻将吧。
刘长生这会也没啥事,他看看锅排(放饺子的)好像不多,他去找了高粱杆,准备再做两个。
“长生哥,锅排你也会做啊。”
杏儿一看就知道刘长生要做什么,锅排她也会做,不说她姥爷,就是她爷爷,她奶奶,她爹都会做的,当然了,她妈也会,她从小看着,做个锅排自然不在话下,其实农家那辈很多人都会做,当然做出来也是有好有坏的,有的精致整齐,有的圆不圆,方不方的,也不平整,但农家不讲究那些,能用就行,只是后来就算是乡下,日子好了,人就懒了,买多方便啊,何必自己做呢,费事。
杏儿家里人少,就她姥姥,她娘和她三个人,两个锅排足够用了,后来春花和秀菊来后,杏儿家里又多了一个锅排,不是她做的,是崔大娘拿过来的,杏儿就没为这小事操心。
“跟村里的五爷学的。”
刘长生笑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