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道士学剑。
随后,姜海晏又说到险马岭复仇之事。张焕忽然撒了一把药粉在他伤口伤上,疼得他直冒汗。
“还这么有精神,我看你也没甚事,要不陪我练练剑吧,我正好奇李家的剑法有多利害!”
姜海晏愣道:“你这是怎么啦,我不就没听你的嘱咐吗……”
张焕冷笑道:“若非我发现得及时,你现在焉有命在?自己死啦倒是一了百了,还要连累人家姑娘。在险马岭时也是如此,什么都不计划,便只知道往前冲,你的属牛的啊!”
姜海晏一时讪讪的,颇不好意思。
陆河清却听出这张焕对姜海晏颇为上心,正好奇二人关系,忽又听张焕道:“我和他联手灭了险马岭上的土匪,你们姜家寨的仇,便算是报了。”
“险马岭?”陆河清当时虽被蒋相种手下的人掳上险马岭,但不曾听人提起过,故此对这个地名十分陌生。
张焕待她的语气,比待姜海晏要柔和得多:“便是那蒋相种,带着当初屠戮你们寨子的那群官兵,一起落草为寇,在险马岭上盘踞。他这愣头青,若非遇上我,大抵是会冲到人家山门口叫阵去了。”
姜海晏幽幽道:“我虽然莽撞,但也不至如此……”
说着,忽见陆河清眼睛一红,竟然落下来两行清泪。
“谢谢你……”
姜海晏一怔,叹道:“你谢我作甚?姜家寨的仇,并非只是你一个人的仇,我爹爹妈妈,也是死在蒋相种手下的……”
一时间,氛围略有几分尴尬。
张焕只得道:“好啦好啦,伤口都清理好啦,麻烦姑娘细心将他包扎好。我折腾半宿,已是倦了,便先回去休息了。”
语气略有些僵硬,一语说完,也不待二人反应,已转身离去。
陆河清在他身后行了一礼:“多谢张……张公子。”
张焕挥了挥手,将房门关上,门外站着一人,正是鹤祝,早已等候了他许久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