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坏事担责,那也是阴阳人的事,与我等何干?何况,此事纵然只有我们四个,也已有了七八分把握,阴阳人来与不来,似乎无甚要紧的。”
话到此处,第一个大汉忽插嘴道:“百足之虫,死而不僵,此事既然吩咐了我们,我们自然小心些,切不可大意轻敌,以至功败垂成。”
第二汉子道:“在城门口等他们亦是不妥,不如我们先行入城,如何?”
“好!”第一个大汉应了一声,策马直奔城门口。
守城的蒙古执事见他们四人骑马而来,以为他们要强闯,便领着数名蒙古兵围了过来,手里的长枪纷纷对准了来人:“什么人!做什么的!”
四人无一人下马,只由第一个大汉上前交涉,却不说话,径自掏出一个物件,给执事看了一眼。
姜海晏站在人群中看得清楚,那物件是一枚黑色的令牌。
执事见了令牌,也不多话,大手一挥,立即撤掉围上来的蒙古兵,让四人纵马入了城。
姜海晏情知这四人大有秘密,但想来与他无关,他有事在身,更是不便多管闲事,于是收起好奇心,排在人群间入了城。
进入城中,姜海晏沿街直头,见到一家酒楼的幡子,正要进门,忽听得一侧响起一阵争闹之声。
此时虽然蒙古占城已久,但战时死了不少人,更有大多数居民背井离乡,因此,郢州的战乱虽已平息,城内的人口却算不得多,街上摆摊、开店的,亦是寥寥少数,颇为萧瑟。
那阵争闹声,原是一个衣饰华贵的少年公子,与一名四十五来岁的男子起了争执。
只听那少年公子道:“就你这冰糖葫芦,酸得本公子的牙都快掉啦,本公子没找你算账,倒也罢了,你是哪来的脸皮来找本公子要钱的?”
说着,那公子猛推了男子一把,将那男子推翻在地。
那男子早与公子争论了许久,见这公子如此蛮横,还动起手来,当下爬起身,满面怒容地扑上前来,骂道:“东西好不好是一回事,哪有吃人东西不给钱的?你不给钱,我便不让你走啦!”
此情此景,忽让姜海晏记起自己被那包子铺老板欺负的事情来。只是眼下情况不同,那卖冰糖葫芦的老板,显然是被欺负的那个。
果见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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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嘴角挂着一丝冷笑,周边已冲出来两个家仆打扮的小厮,径自将男子抓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