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夺下长剑,乜了一眼,道:“你天资不差,学什么不好,偏偏学这样的剑?”
说着,竟似方才那般,欲要将剑震碎。
姜海晏刚刚稳住身子,忙道:“慢着!”
男子疑道:“你做什么?剑是我夺下来的,此时由我处置,亦是应该。”
姜海晏自然知晓这个道理,只不过此剑乃是上官芷赠他的,即便性命难保,也不忍见她的剑断折于此,于是出言激道:“话虽如此,但我学的是剑,使的自然也是剑。莫不是见我使剑,你便害怕不能在第三招上拿下我啦?”
男子笑道:“你想激我,倒也不必。加上方才你偷袭我的那一招,你前后出了三招,变换了两招。若我没有看错,你使的是‘飞云逐月’。”
姜海晏一怔,惊道: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?”
男子不答,问道:“你姓公孙,还是上官?”
姜海晏摇头道:“都不是。”
男子点了点头:“公孙谷是个野道士,一生未娶,没有儿女;上官弘毅已是死啦,据说,有个后裔在世,却是个女娃子。那么,公孙谷是你师父吧?”
姜海晏寻思,那上官弘毅,必是上官芷父亲的名讳。
听完男子这席话,他惊道:“我非是公孙前辈的弟子,你莫非与公孙前辈有旧?”
谁知男子一声冷笑:“便是让你拿剑,我也不信你能从我手下走完第三招。”
他右手一仰,竟又将长剑朝姜海晏抛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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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海晏觑准机会,纵身跃起,在半空接下长剑。
但他接下剑后,却不回退,反而朝着男子直扑,径自刺出第三剑。
接剑、刺剑,一气呵成,全无半分拖沓。
那男子见了,忍不住赞道:“好身手!”
长剑转瞬即至,怎奈男子内力外用,早已化成无形的屏障,全然不是姜海晏所能突破的。
姜海晏一感受到他的内力,便一转身子,强换方位,朝男子的侧面与身后,连刺了两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