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搜了一夜的山,一无所获。
天亮后,官府说寻到了,几人被弃物般丢在了街上,经盘问,众人说就是一群流寇,只抢了他们身上的钱财,并没有为难他们,官府记录在册后便逐个将他们送回了府上。
可不出两日,丞相府外却有一首奇怪的童谣,好多孩童在唱:“有家贵女何等傲,如今命如残花黄,就看哪家少年郎,不嫌不弃配成双。”
自那后,许云宓便告病在家。
那鸿儒馆也没了她的身影。
可钱烨自从经历菡萏池中落水的事情后,却精神奕奕的恍若变了一人。他不再似往常那般怯怯无声,举手投足间渐渐有了簪缨世胄嫡长子的架子。
他看着一改往常低迷的钱烨,他钱家可算有了希望。
对赵与歌更是心存感激。
这期间赵与歌命探水上门去送了邀贴,邀他到府喝茶。
钱长泗并非出门洛京名门,他全是靠着自己步步为营才走到了今日。他起先对正事不做几件,只靠银子、美人来笼络人心的二皇子实在瞧不上,只奈何他身居高位,择木而栖是迟早之事,而端王的靠山远不及二皇子,并无多大胜算。加之田朋亭与他关系颇近,游说几次后他便入了二皇子麾下。
而如今形势有变,转头扶持这位文能提笔安天下,武能马上定乾坤的端王,未必就不能赢。
于是,就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,他踏进了端王府。
六日后的一早,苏国公府里异常忙碌。
“夫人夫人,回了回了,老爷回了。”
苏国公府前的小厮远远看见了马队赶紧进府递话,府上一家老小叽叽喳喳着往门外来,不等到前就听见了那从西塞而来的马蹄声、马嘶声。
苏赋赋跑的最快,眼眸里看见了高头大马上的爹爹后更是脚下嗖嗖的。
“爹……”
“唉,我的好闺女。”
苏义邦一身轻甲边说着边下了马朝她敞开了双臂,苏赋赋满心欢喜的要抱上去亲昵一番,不想爹爹身子一闪,看着身后的娘亲道:“娘子,我回来了。”
李小荔低眉笑着快跑了两步奔了上去。
两人老夫老妻拥在一起好个惹人妒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