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与歌昏睡了两个时辰后,醒了。
借着几团安稳的烛光,他看见张楚然神色黯淡地坐在床旁。
“王爷……王爷您醒了?”
张楚然恍惚间见他双眼微启,一脸欣喜之余转头快请了方御医靠前来。
屋里一直静静候着的探水和陈直也纷纷跟着步前。
待把过脉,赵与歌揉了揉眉间坐起了身。
听方御医慢声道:“王爷,您今日肝阳暴张,气机逆乱,便可说是急火攻心,这才有了晕厥之症。方才的脉象虽已平稳,但王爷这些日子还是要多多调养身心,平日莫要太多忧思,以免再发。”
赵与歌平淡地点点头,忍不住追问道:“方御医,难道本王心中时而发闷的病症便就医治不好了吗?”
方清垂头琢磨着回禀道:“回王爷,如今看您这病症,主要是因情志不畅所引,这根儿…在人和事儿上,去年的外伤并不是主因。所以,您且心宽些,再就是您喜欢谁,您便多接近谁,这言语间一高兴,一乐,心病便就在不知不觉中都好了。”
喜欢谁便接近谁?
我倒是喜欢苏赋赋,可她也不让我接近呀!
再说,今日将我急成如此的就是她!
屋里人正说着话,外面小侍女进来跟探水咬耳朵,赵与歌看见那小侍女唇语中说了个苏大小姐,便只当没看见着道:“探水,可是府上有什么事?”
探水赶紧靠前来回话。
“回禀王爷,外面阿施姑娘替自己主子来打听您的身子如何了?我正跟她说如何回话呢!”
她也知道着急了?
赵与歌眉头一挑。
慢声道:“就回话,说我未醒。”
众人目色一怔,探水也琢磨不透,但还是唯唯诺诺的应了声出去叮嘱了。
陈直见他没事了,靠前来问道:“那王爷,明日这鸿儒馆还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