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让人莫名跟着生出一种憧憬来。
她想要的太美好。
他给不了。
但他知道谁能给她。
赵与歌目色瞬间暗如牢外今日的夜色,半点星光都没有。
赵承延才是她的良配。
他清楚记得那日夜亭中,即便是四下蛙声聒噪,但赵承延的那一句,‘这辈子只得一个苏赋赋就知足了’的话,一时将所有的声音都盖了下去。
入夜,牢中各处的烛光也暗了下来。
赵与歌目视着房梁,揣测着眼下的局势。
自己不是赵拓,如何喊冤,父皇也不会信自己的话。
好在有苏赋赋,她的话虽然父皇怕也信不了几分,但终归是人证。
明日父皇会诏他们入宫面圣,有她的证词,加之此案并无人丢命,不会迅速结案,拖个六七日等到席元回来问题不大。
只是…他担心若她再留下,赵成喆也会对她下手。
明日面圣后得让她赶紧走。
赵与歌无比身乏却毫无睡意,四下寂静中他歪头看向对面床榻上的苏赋赋,抱着被子睡得正香,如个孩子一样。他再捱不住了,干脆转了身面向她,倒也不知为何他的手牵出了胸前的帕子,那上面淡淡的香气,同她随身帕子的香气一模一样,是她身上的香气。
不多一会儿,心思深沉的他握着帕子也睡着了。
可是皇宫里,翎宝殿的赵成喆睡不着。
他穿着一身皓白里衣,在寝室里拖着捆着麻布的伤腿围着桌子负手晃悠。
太监李书在一旁垂目陪他一起等着信儿。
等了好久,门外总算有了脚步声。
黑衣的肖海门外进来,门外的小宫女紧色合了门就殿外去了。
“四皇子,我们的事儿没成。”
赵成喆咬着后槽牙问:“没成?为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