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章伯伯的话，正是侄女！”程素衣垂首道。
“好！”那老者点了点头，目光落在白云瑞身上，“这位是……”
“爹，他是白画山弟子白云瑞，白云先生。”章向阳上前一步恭敬地说道。
几个老者都把目光投了过来，抱着吕复的老者飞快地在吕复身上点了一通，止住了血流站起身来看着白云瑞，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，“你确定就是白云瑞？”
白云瑞哈哈一笑，“今天能得见四位族长，真乃幸事啊！不过以前也只是听闻，不知几位怎么称呼啊？”
“在下吕孝忠！”那老者淡淡地说道，脸上毫无恭敬之色。
“在下章人杰！”
“侯青廷！”
“甘天涯！”
四个老者一一报上姓名，白云瑞笑而不语。
如雪绝对有理由相信，白云瑞是认识这几个族长的，他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让他知道他们的身份。
他偷眼望去，发现吕复的老爹吕孝忠又瘦又高，章人杰是个胖老头，侯青廷头发花白，倒象是个人，那甘天涯个子最矮，双目炯炯有神，却也是最有精神的一个。
吕孝忠向台下如雪的方向看了一眼转回到白云瑞身上，“前日里曾听闻白画山出了一件大事，有一位弟子因触犯门规被逐出师门了，你可知此事吗？”
白云瑞哈哈一笑，“吕族长果然好耳目，那人便是在下我了。”
甘天涯眉头微皱问道，“既然如此，你为何仍打着白画山的旗号行事呢？”
白云瑞神色一整，“祖师把我逐出师门，自然有他老人家的道理，白画山的弟子一旦入了山门，便终生为白画人。”
“好！”吕孝忠冷声道，“如此说来，你定是学艺不精，弄了一个假的修罗大阵来骗我们，害我们白白折损了几十万人，对也不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