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做的那些恶太多,或许,阮家有今天,真的是罪有应得。
阮晓霜直接打车去了机场,坐了最后一班航班,返回京城。
或许是从昨晚到今天,接连不断的奔波,心力交瘁,心灰意冷。
飞机凌晨三点多落地,阮晓霜下飞机时,只觉浑身冷得厉害,脚底轻飘飘的,眼前的景物好像都在晃悠。
人还没走下机场舷梯,阮晓霜只觉眼前黑了黑,脚下踏了个空。
她跌下舷梯,晕了过去。
......
人醒来时,是在医院。
一睁眼,便对上了她大哥阮承苍白至极的脸,阴沉冷戾的眼神。
阮晓霜心中惊了惊,下意识想要起来。
谢时安按住了她,“晓霜姐,你还在输液,我扶你。”
他扶着她坐起来,阮承沉着声音:“时安,你先出去。”
谢时安犹豫片刻,“有什么话,你好好问晓霜姐,她需要休养,别刺激她。”
他看了眼阮晓霜,带着说不出的意味,转身出去,带好了门。
阮晓霜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,手下意识地摸了摸微微有些疼痛的腹部。
空荡荡的冷意,直冷到心间,阮晓霜好像掉进了冰窟里,身体直打哆嗦。
阮承看着她,声音里带了说不出的肃杀冷意,“那个男人是谁?”
阮晓霜脸色惨白,牙齿在唇上咬出齿印。
“我问你是谁!”
哪怕被警方带走,痛失崔曜这个左膀右臂,也不曾失态过的阮承,此刻狠狠摔了手里的暖手壶,神色凌厉至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