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如何处置白霸天,众人意见不一。只好把他重新关进柴房里,牢牢加了锁。
尽管如此,却也没给白霸天什么好果子吃。
一个黑瓷碗盛冰凉的井水。每天的食物就是树上摘下的桃子,不管青涩还是红透。
才过了三天,白霸天就挺不住了。
他拉起了肚子,弄得身上、柴房里臭不可闻,也无人理会他。最后连桃子也没得吃了,白霸天扶着柴门,连声讨饶。
他本来以为,他的那些手下肯定会回来救他。可一连几天过去,毫无动静。没了指望,只好自己想办法了。
他答应将船只还给元七,放了那些船工,损失的货物加倍赔偿。而条件只有一个,饶他性命,放他回去。
众人这才搞清楚,原来元七的老巢在一座名叫鳄鱼的岛上。平日里打劫的货物和船只,除了卖掉的那些,大多都运回了鳄鱼岛。
五天之后,赵榛等人分乘两艘渔船,朝鳄鱼岛进发。
刘大山特意从村子里挑选了二十几名精壮汉子,随船通行。这些汉子年纪都在二三十岁上下,身大力强,水性好,都是海上弄潮的好手。
八月天时,晴天丽日,微风细浪,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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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船难得的好天气。
一望无际的碧蓝的海水,时见鱼儿跃出水面。众人心情大好,说说笑笑间,沙洲岛已被远远抛在身后。
白霸天的伤肿已明显消退,两只眼睛都能视物;可他的神情非但不见轻松,而且眉头皱得愈发紧,心中的隐忧溢于言表。
身上的绳索让白霸天很不舒服。望着幽暗的海水,他心里更加不安。
二头领杜彪对他的不满不是一天两天,暗地里想取代他的想法也不是没有。要不是碍于自己的心狠手黑,这家伙早就蠢蠢欲动了。
航程出奇地顺利。
第三天,尚未至正午时候,鳄鱼岛已然在望了。
一片平静的水域,像沉睡了好几个世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