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祈离开训练场,来到隔壁的一间小屋。
屋里是早已等候多时的罗兰,还有缝尸女。
白祈负责上课,缝尸女负责让他保持清醒。
这是无比奇妙和谐的组合。
当然这个和谐还差一点意思。
“笛末,你个泼妇。”
缝尸女:“???”
“笛末,你个泼妇。”
缝尸女翻了个白眼:“虽然那天对你出手是我的不对,但我已经道歉了。”
“笛末,你个泼妇。”
缝尸女的拳头攥紧了,“你别太过分。”
“笛末,你个泼妇。”
缝尸女再忍不住,一拳将白祈砸在地里。
坚固的水泥地被砸出一坑,白祈咳出一口老血。
白祈竖起手,制止缝尸女继续施暴。
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,对罗兰道:“看到了吗?挑衅一名序列远高于自己的人是多么不明智的选择。”
缝尸女翻了个白眼。
白祈手掌一拖,指着缝尸女道:“给她道歉。”
缝尸女笑了,“你骂我,让罗兰给我道歉?你这是什么脑回路?”
白祈微笑的看着罗兰。
缝尸女没懂,罗兰懂了。
她曾骂过笛末。
但她觉得自己没错。
她在哪都是她的自由,一个不知哪来的家伙凭什么对她说三道四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