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听错,我就是幸、灾、乐、祸!”</p>
陆时许:……</p>
姑娘继续道:“陆哥哥,你把先前没说完的话说完嘛!你尽力干嘛!”</p>
陆时许:……</p>
姑娘眨巴着大眼睛。</p>
长睫忽闪忽闪。</p>
陆时许忽地闭上了眼睛。</p>
非礼勿视,非礼勿听。</p>
不视、不听,则不生妄念。</p>
言小蹊点到为止,将衣服穿好,坐在床榻边,语气忽然就正经了,道:“大叔,无论是陵城警方还是华夏警方,此刻我们都不宜相见。现在形势不明,q能在全球通缉的情况下还住在庄园,吃香的喝辣的,肆意享受,全然没有低调隐藏的念头,这太不正常了。</p>
你若说他是不惜命,这也说不通,他这种人最是惜命了,搞钱就是为了享受,没命怎么享受!你若说他惜命,但他却敢继续待在陵城,像个土皇帝一样安心接受下人的伺候。所以,他一定是‘有恃无恐’,他肯定觉得他不会出事,他甚至笃定他死不了。</p>
这背后的原因我们还不能确定,没拿到证据之前,我也不想贸然怀疑什么,但大叔,我们也是平凡的人,为了q的案子已经拼尽全力、豁出性命了,我不觉得此刻的自保是错。”</p>
陆时许依然闭着眼睛。</p>
他开口,声线比之前稳了不少,可若是仔细听听,也能听到些许颤抖。</p>
他道:“我们之间,不需要解释。阿蹊,我一贯是站在你这边的。”</p>
“我是在很认真地与你说话。”</p>
“我与阿蹊说话,从来没有不认真过。”</p>
言小蹊:……</p>
她点头,道:“那休息会儿吧!我有些困了。”</p>
“嗯。”</p>
“你也睡会儿吧。”</p>
“好,等你睡着了我再睡。”</p>
“一起睡吧!你伤得很重。这床够大,一起躺下吧。”</p>
“当真!”陆时许睁着大眼睛。</p>
言小蹊无奈,道:“当真,放心,我忍得住,相信陆先生也能忍得住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