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小蹊摆了摆手,如他所愿,将那句让他欣喜的话重复了一遍。</p>
“大叔,如果不是你反应快,我就没有丈夫了。”</p>
“倒数第三个字和倒数第二个字再说一遍。”</p>
言小蹊服了。</p>
就陆时许现在这模样,还什么陆氏集团总裁!什么华尔街的商业神话!什么多金帅气的北城黄金单身汉!</p>
这也就是个两三岁的小孩儿。</p>
就这智商,这情趣,真的和小孩儿一模一样。</p>
言小蹊想着他方才那番卖力说出口的情话,心一软,便再次如了他的意,道:“丈夫。”</p>
“嗯。我在。你丈夫在。言小蹊的丈夫陆时许在。”</p>
言小蹊继续给他处理伤口,故意加重了些许力道。</p>
陆时许疼地直哼哼。</p>
言小蹊抬头看他,道:“陆先生,演戏呢,得演全套,这样入戏才能深。国安局大佬不至于因为这么点皮外伤就疼得直哼哼。”</p>
“你说得对。”</p>
“嗯!”言小蹊挑眉,有些诧异。</p>
陆时许居然没有反驳。</p>
男人道:“我演戏的宗旨就是要让阿蹊高兴,这一点是要贯穿始终的。先前说皮外伤不打紧,是希望阿蹊能放心,不要掉眼泪;现在喊疼,是因为我想让阿蹊心疼心疼我。这两者并不冲突。”</p>
言小蹊做了个鬼脸,道:“陆先生身经百战,身上新伤旧伤纵横交错,什么伤什么痛不能自己挺过来!哪里需要我心疼。”</p>
“需要!”陆时许眨巴着眼睛。</p>
他上半身微微前倾,整个人在言小蹊的头顶投下一块阴影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