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干脆。
既然双方做出了选择，那么，就没有必要逗留于此。
她甚至都不给白一生与陈平平问青山等人告别的时间，大手一挥，带着白一生远远离去。
问青山看着他离去的背影，一脸感叹：“新一代的人皇，比起新一代的剑圣这个称号牛鼻多了。”
姜妮儿笑道：“是，所以，你这尊虚空之体还需努力。”
问青山：“……”
“要不然，以后连李其都打不过了。”姜妮儿看他。
“你有点过分，我堂堂虚空之体，怎么可能打不过一个小毛孩？”问青山不忿。
“李其小子师承师兄，还有小雨师姐教导化魔，又深得‘土鸡’真传，你觉得……再过几年，能否打得过？”姜妮儿笑：“最重要的是，他的体质一点也不比你差。”
“……”
玛德！
问青山脸色一黑。
李其在青峰一脉当中，辈分算是最低的那种了，实力也是垫底。
倘若他连李其都打不过，实在是丢脸了啊！
可是姜妮儿的话一点毛病都没有，李其本身的出身就牛鼻了，师承陈平平，两位娇滴滴的小师叔还是个猛人。
再加上那一堆小动物。
打个锤子。
问青山干脆闭嘴，不想说话。
陈平平赶紧安慰：“别听她瞎说，虚空之体好歹也是太古神体，属于顶级体质的那种，再怎么着也不可能打不过李其。”
问青山：“……”
他感觉陈平平在嘲笑他，可他没有证据。
咦？
这时，张子玉回到这里，见到问青山，他很惊讶：“你怎么会在这里？”
“还是和张公子待在一起舒服。”问青山咧嘴一笑，大步走来。
主要是因为张子玉的境界实力，和他差不多，在无极宗内也属于垫底的那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