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北峥走到客房门口,他在门口踱步了好几圈,最后忍不住还是打算敲门。
只是这时客房的门已经打开。
就看穿着睡袍的沈晚吟冷着眉眼站在门口。
她的脖颈一侧愈发的红了,甚至还能看到清晰的齿印。
当时气急的傅北峥不管不顾,只想让她痛,也能感受到他心头的痛。
“为什么要睡客房?如果你不高兴,你可以打我骂我,能不能不分房睡?”
傅北峥说话时也很无奈,同时也带着歉意。
“我不知道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,我让医生到家里给你看看?”
“不必!我看你今晚需要冷静一下,给彼此一点空间吧!”
沈晚吟冷漠的说着,她正准备要关门的时候,傅北峥作势想拦。
顿时,就听她厉声说道。
“我说,你今晚冷静下。要是晚上你用什么卑鄙的方法偷跑进来,我一定不会再留下傅公馆。”
随着她这话一出,傅北峥自然什么脾气都没了。
接着,就听房门砰的一声关上。
沈晚吟已经这么说,傅北峥只得叹息一声,再没有去打扰她。
临近午夜的时候,沈晚吟从客房里出来。
楼下守夜的佣人见到她之后都特别诧异。
“太太,是有什么需要吗?”
“从慈善晚宴带回来的瓷瓶放在哪里?”
“瓷瓶?太太和少帅回来后也没有吩咐怎么处理瓷瓶,管家就吩咐放到库房去了。”
“把瓷瓶找出来送去城郊别墅。”
听到沈晚吟这么说,佣人都惊呆了。
城郊别墅住的可是宋莺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