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见他们一老一少,认定他们是属于好欺负的那一类人。
因此,经常会有人在漠小月家门口晃悠,被漠小月耍泼引来巡逻队抓过几次后,才老实下去。
但那些以交往为名义的人,却逐渐增多,让爷孙俩烦不胜烦。
不能明着动手,漠小月只能出暗招,给人下点药什么的没少干。
反正又不会要人命,就是让人无缘无故地痛一两个月,或者一想那事儿就痛得要命的药。
…
时刻关注他们的历老爷子,翻看着桌上的报告,气得拍桌子骂人。
“历瑎,你是怎么管理治安的。
真是无法无天了,什么人都敢招惹,把那些人都给我处理了。”
“爷爷,咱讲点儿道理行不行!
我管理的是西区,不是东区,我会让人多巡逻那块区域的。”
历瑎无奈,谁叫家里的一老一小都那么关注那不起眼的爷孙俩,真不知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他都没来得及与小琨多聊,人在家里呆一晚就回南山基地了。
这一别又不知要什么时候才能相见,离得太远又无法联系。
历瑎知道爷爷自回京后,家里的气氛紧张了许多,好几次回来都碰见他们在书房密谈。
家里走动的人,全都是老爷子以前的一些旧识和部下。
常聚在家里一起喝茶、下棋,老爷子成天比他们还忙,也不知在搞什么。
“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,决不能让那两人出事。”历老头儿不由分说地道。
历老头儿知道那爷孙俩想出力,又不准他们明面上帮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