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言蜚语将姑娘扯落在泥地里,好似这样谁都能上前把玩一般。
可,莲也是出淤泥,但它却依旧不染。姑娘就如同那莲般,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。
那些不好的通通打飞。
“老娘嫁给你爹后没几年,你爷爷死了,照你的意思来说是我克死了你爷爷不成?”
“娘,我不是这意思,主要是他们都这么说的。”
二十出头的青年,在那四十来岁的老妇人面前表现的像个正在挨训的孩童一般。
“他们这么说你就信了,他们说他们的,你做好你自己就成。”
老妇人恶冲冲的去到她的姐妹们那边。
不一会的功夫,家家户户出现了一副统一的景象。
老妇人们用手揪着儿子们的耳朵,一脸不善的说道:“就是你们在乱传谣言?照你们这么说。”
“你娘我嫁进你们老陈家的第二天,那夏天的老树掉了一片叶子,那我也是不祥之人?”
“???娘,这是哪跟那?”被揪着耳朵男子感觉一头的雾水。“
院落中的妇女们真诚的祝贺姑娘,希望她们能好好的活着,看着姑娘好好的,就好似自己先前受的那些苦,得到了慰藉。
“谁说这一切都是我们的错呢?他们一定会一直幸福下去的。”
伢子站在人群中,七八岁的年纪个子不高,废了老大的劲在来到前头,看着这容光焕发的老郎中。
“师傅原来还挺好看的,那女子以后就是我的师娘了吗?也不知道人好不好,会不会分走师傅对我的喜爱呢?”
“不行,我怎么能这么想呢?师傅好不容易才娶到媳妇,我应该为他感到高兴才是。”
伢子夺过身旁那人手中的钹,一下一下敲着,“咚咚咚~”一下一下响着, 悠远不绝。
有了姑娘的加入,药铺明显比以往要轻松一些,就连平日里的饭菜都要可口的许多。
伢子也有时间去做那自己想做的事儿,那城西半山腰的药材自己还有许多没去采过呢。
夏日里,进山采药是炎热的,伢子背着一篓子的药材伴随的还有满身的汗。
汗水浸湿了衣裳,就好似在水中泡过一般。
姑娘有些心疼的看着伢子,用着干毛巾给伢子朝着后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