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给了梁子骞一个眼神,梁子骞立马会意,“咚”的一声给章顺跪下:
“县令大人,花迎在夸大其词,在污蔑,我没有说过那样的话,我的属下们都在,他们可以为我作证!”
“县令大人,我们可以为少爷作证。”
“他们都是你的人,不足以作证。”
顾海反驳他的话。
梁恒面上染上薄怒:
“顾海,你是不是与我儿过不去?一直煽风点火揪着不放。”
顾海斜睨了他:“梁老爷,这话就是你的不对了,顾某实事求是,你不能仗着家大业大就欺负人家村里小两口吧。”
“顾海,你!”
梁恒气得说不出话,索性不理他,与章顺说,章顺被他弄的心烦,问花迎:
“花氏,梁子骞说这些话的时候可有旁人听着?”
花迎道:“并无。”
梁子骞心底松下一口气,得意的翘起嘴角。
“章大人,既然并无双方之外的人听见,这就是场口舌之争的小事,不用劳烦.......”
“章大人,梁少爷说那些话的时候虽无旁人听见,但民女有证据证明梁少爷的确说过要‘打死’民女等威胁的话。”
梁恒话还没说完,花迎一句话让他和梁子骞刚落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。
梁子骞一听,差点蹦起来,咆哮道:
“你放屁,能有什么证据证明已经说过的话......”
“梁子骞,你给我闭嘴!”
梁恒大怒,压低声音制止儿子再说出难听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