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如今他被允许笑吗</p>
如今他有余地笑吗</p>
“……”</p>
他喘息一声，发出破风箱般的声音，身体主动向前倾倒。</p>
谁也没来得及拉住</p>
。他。</p>
“砰！”地一声，他的额角撞击尖锐的柜角，由于力度巨大，传来清脆的骨裂声，所有人的笑容瞬间消失。</p>
他倒在那位年轻的护士怀里，目光如一颗颗滚烫的刺，血水悬停在他浓密的眼睫。</p>
“城主……”</p>
“快救人！！”</p>
人们奔跑纷乱，仿佛翩飞不清的凌乱倒影，他的视野一点一点变得血红，湿滑的感知包裹了他的五感，他听见了神明的叹息。</p>
慌乱的人影之中，护士颤抖地抱着他，怀抱柔软而温暖。在药物的作用下让他感觉如同包裹着他的海浪。她轻声唤着他，模糊不清，仿佛在为他念叨睡眠前的童话故事。</p>
“城主，您别睡……城主……”</p>
他下意识攥着她手边的布料，仿佛握着谁温暖的手。</p>
“妈妈……”</p>
意识沉寂。</p>
……</p>
寒风暴起。</p>
流淌于耳畔的风雪声，盖过医生与护士的慌乱，仿佛骤然切换了另一个世界。</p>
他扶着墙站起。</p>
自发现玥玥尸体以来，他被玥玥刺死一次，在风雪里自尽一次，在医院里自尽一次。这是第四次。</p>
“没关系。”他自言自语:“不痛……”</p>
他接过轮椅，冲上天台，等分身明赶来反杀霖光，尽每一秒抢时间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