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响声，在秦瑶面前炸开。
然而，那疼痛的感觉，却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强烈，似乎弱了几分。
这是什么情况？
她赶忙睁开眼睛去看。
挡在她面前的，是一抹残缺不堪的身躯。
是疯子！
刚才楚凡出手的瞬间，他燃烧了身上最后的精血，不管不顾的冲了过来。
义无反顾的，挡在了秦瑶面前。
秦瑶这两个字，已经靠在了他的骨髓里！
秦瑶，是他的全部！
这一瞬间，疯子心里想的都是秦瑶，他根本不顾自己的死活。
楚凡的一脚威力无穷，贯穿一切。
尽管有他挡在前面，他和秦瑶的身体还是被这巨大的力量带了起来，在空中呈现一道完美的抛物线，落入江中。
疯子，胸膛已经炸裂。
但脸上却带着微笑。
只因他在最后一刻护住了秦瑶，只因他完成了自己的誓言。
秦瑶也收了伤，但却不严重，只感觉胸口一阵闷疼，接着眼前出现的，就都是疯子的身影。
他双臂断裂，血肉模糊，却还用尽最后一口力气保护自己。
“疯子，你为什么这么傻！明知道这是地狱，却还要过来！你怎么那么傻啊！！”
落入江水的一瞬间，眼泪和江水混为一体，冰冷无情的拍打在她脸上。
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摆。
秦瑶仿佛回到了当初。
疯子刚刚进入秦家大门的画面。
那个时候的秦瑶方才十岁。
疯子比她只大一岁。